第(2/3)页 消肿的药膏。 不仅仅能用在嘴唇上。 她之前被他按在沙发里剥光衣服肆无忌惮地亲吻,喊疼的地方不仅是嘴唇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 傅寒霖的耳尖缓缓爬上一抹红,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侧脸上,额角冒着细小的汗珠。 手指轻柔地解开花颜睡衣的扣子,打开的衣襟顺着胸口的弧度往两边滑落。 男人的喉结深深地滑动了一下。 眸光暗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,渐渐地暗色从最深处缓缓裂开,透着掠过的精芒。 傅寒霖扭头喘了一口气。 将药膏快速挤在指腹上,保持着扭头的姿势,快速给花颜的胸口抹上药膏。 花颜只是睡着了,并不是喝醉酒,随时有醒来的可能。 傅寒霖快速摸完药膏之后,胡乱抓着她的衣襟口收拢,再转回头,把纽扣一颗颗系上。 天知道短短的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傅寒霖有多煎熬难耐。 尤其是指尖触碰到那柔软滑嫩的地方,他简直要疯,手指刚抓上,又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,来回反复,花颜嘴里发出难耐的声音。 傅寒霖如梦初醒般懊恼地皱起眉头。 拉过被角盖在花颜的胸口,起身,一秒都没继续在房间里待着。 不一会儿,主卧的浴室里又传来哗哗的水流声。 等冷静下来之后,傅寒霖再一次去了次卧,坐在床边,抓起花颜的手,往她抓破的手心抹药。 手心的抓痕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洗干净了。 指甲抓的伤口并不深,却凌乱。 可想而知当时的花颜有多屈辱。 傅寒霖眼底划过冷锐的寒光。 …… 夜深人静的别墅区。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别墅的庭院里。 江由下车,拉开后排车门,“傅总。” 穿着一身黑灰色家居服的傅寒霖从车上下来,迈开长腿往别墅里面走。 别墅里灯火通明,客厅的空地上躺着一个人。 确切地说是蜷缩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