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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方旬把手里的麻将扔出去,看了外面的天一眼,“叫进来吧。”
安宁已经躲的很里面了,可是风大,雨大,她身上还淋到了雨。
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姐姐,看起来是个经理,用粤语让她进去。
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,似乎有些欲言又止。
安宁跟着她上了二楼,比起一楼的喧嚣,这离别洞天。
装潢上价值不菲,她在墙上看到了毕加索的画。
经理见她多少有点懂,又是个学生,终究忍不住提醒:“真迹。”
安宁抿了抿唇,朝着她笑了笑,听懂了她隐晦的提醒。
这上面的人,不是她一个穷学生能惹得起的。
可不止是楼上楼下的差距,那可隔着一个毕加索呢。
她听懂了,女经理也没再说什么。
安宁走了一路,走到尽头的包厢,一路上看到好多名画,还有一些在书上见过的古董瓷器。
在包厢外,听到了应门声,经理说,“晏少,人到了。”
然后,安宁在斟酌着用词的空挡,被人推进了包厢里。
烟雾缭绕的空间里,男男女女的不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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