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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方旬低笑出声,“这些年的议论,是我造成的吗?”
父母身亡,独留他一个在晏家。
大伯、大伯母是他名义上的父母,实则的关心少之又少。
都说,他父母当年的意外身亡,是夺权所致,当年他不过七岁,不知到底如何,也没有证据。
外界这些年的风言风语没有断过,他在晏氏的业务,也很边缘,无足轻重。
如今却为了名声好一点,让他妥协。
晏方旬不顾头上的血,跪下来,“爷爷,算我求您。”
“你为了一个女人,你......”晏家老爷子气得只喘。
晏方旬跪在他的面前,在他的眼里,安宁不止是一个女人。
她给了他最好的,她在乎他,心里有他。
那年在宁城过年,那是他觉得最温暖的一年,两个人互相取暖,争取他们想要的生活。
也是她告诉他,如果没有人爱,自己更要爱自己,没有人在意,自己更要在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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