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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莲姬摇了摇头，很不理解，“但她从没爱过你，你明知道，为何还要飞蛾扑火？”

    她说，“你跟我青梅竹马，你是妖，我也是妖，我们是最适合在一起的，当初你为了她，取消了咱们之间的婚约，我不怪你，我只求你现在不要再纠缠她了好吗？

    你们是没有结果的。”

    凤无邪说：“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莲姬很想骂醒他，“不要固执了好吗？

    你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了还不够吗？

    你不能再死一次了，你回头看看我好吗？”

    她捧着凤无邪的脸，让他看着自己，但她怎么都从他眼里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。

    她又失落又痛苦。

    凤无邪对她说：“就算再死一次，我的心还是不会变的。”

    莲姬放开他，倒退了一步，眼泪从眼中滑落下来，歇斯底里道：“凤无邪，你心里装得下顾惊鸿，为什么装不下我？

    我等了你一千年，你当真就那么绝情？”

    凤无邪还是用原本的语气劝道：“小莲，是我辜负了你，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，唯独爱你不行。”

    莲姬笑着哭了，“当真什么都可以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凤无邪点头。

    莲姬狠戾道：“那我要你去杀了顾惊鸿！你敢吗？”

    凤无邪拧眉。

    莲姬嘲讽道：“你不敢，那你还说什么都可以做，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两件事，一是给你机会遇到顾惊鸿，二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，我没能找到她，将她杀掉。”

    在一千年前的某一天。

    那时候她刚跟凤无邪定下婚约不久，她邀凤无邪去第二日去游湖，可谁知当天她来月事，痛得在床上打滚，凤无邪来看她，对她嘘寒问暖。

    她撒了个娇，让凤无邪去南山给她找草药治疗月事痛，就在那一天他跟顾惊鸿相识了。

    她也是随后才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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