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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天相接处,高耸着一座座巍峨的山峰,直插云霄。
李爱国真想赋诗一首,赞美这壮丽的河山。
只是
此时太阳高高升起,戈壁滩仿佛被笼罩在蒸笼里。
炽热的吸取着人身体的最后一丝水汽。
仅仅几个时辰,众人的嘴唇开始干裂。
喉咙仿佛被堵住一样,说不出话来。
李爱国拧下军用水壶的盖子,举起来瓶口对准嘴巴。
清凉的水受顺着喉咙滑下去,身体顿时舒爽起来。
“看来刚才在列车上,有些仓促了,应该多带点水的。”
李爱国看看旁边的三个水壶,小声嘟囔着。
从列车上跳下来,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。
负责救援的同志还没有来到,几人只能守在铁轨边煎熬。
戈壁滩天气闷热。
李爱国和老猫他们倒还好,能够补充少许清水,还能偶尔站起身活动一下。
宗魁安、庞平甫和刘春景三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。
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,很快就忍受不住了。
宗魁安挣扎着坐起身,看向老猫:“你想过没有,万一你所谓的救援不来,咱们岂不是要在这里等死?”
“我信任自己的同志,不像你们那样,把出卖兄弟当成家常便饭。”老猫深深的抽口烟,缓缓吐出。
宗魁安:“.”
他当年确实没少出卖自己人。
宗魁安眼睛一转。
看到李爱国在铁轨边薅杂草玩,水壶就放在旁边。
此人年纪最小。
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。
宗魁安挣扎着朝李爱国身边挪去。
老黑他们听到动静,抽出手枪,被老猫制住了。
目前的位置是戈壁滩的深处,就算是放掉宗魁安,他也不会逃走。
宗魁安guyong到李爱国身旁,舔着脸笑:“小同志,伱能不能让我喝点水。”
“不行,这水只够我们几个人喝。”李爱国把水壶抱在怀中,神情警惕。
宗魁安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要是我们渴死了,你们的任务肯定也完不成,是不是?”
“渴死?怎么能渴死呢!”李爱国站起身指向庞平甫和刘春景,
“你也是老经验了,应该知道在缺水的情况下,人的尿液是可以饮用的。”
“你喝刘春景的,刘春景喝庞平甫的,庞平甫再喝你的,你们三个可以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,周而复始,生生不息,肯定能够挺下去的。”
宗魁安:
庞平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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