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也不知和多少女人同寝同食过,如果男人要说清白,我毫无清白可言。” “你……你在亳州还见过我胡闹的样子……” 谢长渊越说越没有底气,声音也越来越小,含着几分叹息:“对你来说肯定难以入眼,十分混账。” “可是那都是认识你之前才那般胡闹,自从做了你的随身挂件之后,我就很收敛了,那些地方都没去过,亳州的那个舞姬,也实在是……意外。” 谢长渊解释的一点力度都没有。 天知道他当时,先是故意的,后来劣根发作,顺其自然就……那样了。 陈书兰想把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拉下去,无奈拉不动。 下意识地就想躲避他的视线,不想深思也不想回答这些问题。 可是视线下移的时候对上了谢长渊带着几分懊恼与无奈的眼神。 陈书兰忽然想起在亳州,谢长渊和那舞姬的事情。 那时候她神智痴傻,只看了一眼便觉得痛苦难当,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瞎了,没有看到那副场景。 也恨不得谢长渊和那舞姬一起去死,恨不得自己也死了算了。 可是后来谢长渊追出来,胡搅蛮缠不放过她,她却也是真的被他哄好了。 恢复记忆的这一个月时间里,她不愿回忆自己生病的这大半年里发生过的事情,可是记忆如潮水一样,根本从脑子里驱赶不掉。 有时候甚至午夜梦回,还会出现他将自己抱在怀中,戏谑地叫她小猫的样子。 反而是她曾经深爱的陈清辞的那张脸,好像定格在了某个阶段,然后逐渐变得模糊和遥远。 谢长渊这个浪荡子,几乎成了占据了她这一个月来的八九成思绪。 京城时,她心如死灰往河中寻死那一次,到谢家刺客行刺,再到亳州,他抱着她跳入冰冷的河水里,到冀北陈家……五16○.net 他救过她的次数,陈书兰自己都已数不清楚。 他风流成性,脾气不好,嘴巴不好,隔三差五要惹她生气,但之后总会用更多的耐心来哄她。 京城的花儿、纸鸢,亳州的糖人…… 他甚至不会顾忌自己的脸面跳进水里,让众人笑话,只为哄她。 还有现在…… 陈书兰的确恼火谢长渊提这些“上下其手,投怀送抱,同寝同食”的事情。 可是、可是…… 陈书兰感觉得到,他好像有点故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