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长渊说着,指掌抚着陈书兰的鬓发,“等会儿就送你过去。” “这么快?” 陈书兰错愕地张了张嘴,“那你送我去哪儿?” “冀州西南有座苦渡寺,那里很隐秘,也很安全,你暂时去那里……我会亲自送你过去,你在那处等我些时日,等我将事情处理好了,我便去接你。” 陈书兰皱眉说:“到底是什么事?” 谢长渊直接低头吻她,把怀中人吻的气喘吁吁,脸色潮红,才抱着她说:“我会留人守着,保护你的安全。”.八一 陈书兰头脑发蒙,“可是——” “好宁宁,别问,听我的话就是。” 陈书兰头脑晕乎乎的,抓着谢长渊身前衣服,弱弱地应了声“好”。 …… 冀州驿馆内,云祁和谢昭昭坐在一处,其余事情都已经协调好了,现在只等谢长渊那边。 可谢长渊这厮也是心大,竟然让两人等了一个来时辰,才姗姗来迟。 谢昭昭知道他是去安顿陈书兰。 也明白如果安顿不好可能束手束脚,便也没说他来迟之事,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柳纯钧的儿子死了,这几日柳家在办丧事。” “阿祁派出去的人发现,他们和城北一处很不起眼的棺材铺接触过。” 谢长渊眯眼:“哦?” 柳纯钧为冀州都护。 在整个冀北,除了中山王府便是柳纯钧最大,他的独子去世办丧,不说是大操大办,肯定也有一定规格,治丧的铺子不会选不起眼的小铺子。 再加上柳纯钧那个儿子……一命呜呼之事,谢昭昭和谢长渊都脱不了干系。 这就叫人忍不住警惕起来。 云祁说:“那个棺材铺我让人暗中查了,据说平日里生意不怎么好,两个月前开不下去转了手,换了新掌柜之后,生意依然不好。” “不过那掌柜似是无所谓的,还将里头的伙计都换了一圈,对生意是懒散对待。” “左右的邻里说,不像是正经做生意的,倒像是买着铺子玩。” 正经想赚钱的人,绝不会是那个样子。 那么,那个地方就有可能是旁人做的暗桩,本就是做沟通消息之用,自然不在乎赚钱与否。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