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夏席月连忙丢下手中的竹签,抱住人,“容澈?” 战泓景也起身,动作迅速将人抬往内殿。 夏席月回头看了眼他们,交代一句:“你们先吃。” 紧接着也急急抬脚往里走。 她弯腰搭上容澈脉搏,诧异道:“怒急攻心?” 司南的离开会对容澈发生这么大的打击? 一时间,夏席月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。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战泓景,“这是急气攻心引起的昏厥。” 战泓景把她捞进怀中,看着榻上的容澈,懒懒道:“你觉不觉得,司南一直以来,躲得那个人就是容澈?” 这话一出,叫夏席月浑身一震,“不可能!” 容澈就是那个欺负了司南的登徒子? 夏席月不敢想,最重要的是,她不相信容澈是这种人。 战泓景一手把玩她手心,一边漫不经心道:“你想想,容澈方才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司南。” “那是因为只有司南不在啊。”夏席月反驳道。 “那你说司南为什么突然决定要走?” “南疆是她的家,她想回去也很正常……”夏席月有些底气不足道。 可叫她相信容澈是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,,更加难以置信。 她决定了,等容澈醒来,她就把一切问清楚。 如果容澈就是司南腹中孩子的父亲,她一定要容澈负责。 战泓景知道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,也没有强求,吻了吻她眉心,“我们先出去吃饭,他还醒不了。” 夏席月浑浑噩噩被战泓景拉出去,整个人思绪还有些凌乱。 吃的饭也是心不在焉。 直到内殿传来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,夏席月比宫女更快站起身闯进去。 “怎么了?” 容澈靠在床头,眉心拧起,“孤方才怎么了?还有这么晚了,为何不点灯?” 不点灯? 夏席月望着一室幽幽烛火,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 “哥哥……”她轻声道。 “怎么了?”容澈眉眼柔和,明明头疼欲裂,声音却十分轻柔。 “方才发生了什么,你还记得吗?” “方才孤晕倒了,大抵是这几天批折子太累了,怎么?” 夏席月忍住哭腔,“你还记得司南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