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膳后,毓贵妃吩咐宫人:“告诉御膳房,自晚膳起,本宫茹素一月。” “是。”宫人领命去了。 只是如此毓贵妃还觉不够,又吩咐另一宫人道:“去将佛室收拾下,一会儿本宫过去念佛。” 她一介后宫妇人,能为皇帝做的,只有这么多了。 “父皇无事,母妃不必过于惶忧。”郁澜劝诫。 毓贵妃拍拍郁澜的手,明了道:“我知道,但做些什么,我心里能好受些。” 听闻此言,郁澜不再多劝。 “行了,昨夜守岁,今日早起,你们都没睡好,早些回去歇着吧。” 毓贵妃瞧着姜舒,勉笑道:“尤其是你,要格外注意身子,万事都不可挂心,子嗣为重。” “是,儿臣记下了。”姜舒郑重应声。 昨夜未睡好,姜舒确有些疲倦,出宫上了王府马车,将头靠在郁峥肩上。 “累了?”郁峥伸手揽住她。 “嗯。”姜舒瞌着眼淡淡的应了声。 想到今日宫里发生的事,姜舒又不放心的问:“夫君可有受伤?” 郁峥沉默了。 姜舒猛然坐起身,望着郁峥急声问:“伤到哪儿了?” 怕她过于忧急动了胎气,郁峥忙道:“只是被香灰烫了下,算不得伤。” 说着,郁峥将被烫的左手伸到姜舒面前。 姜舒细细查看,确然只在手背下方看到了指甲盖大一块烫伤。 方才在宫里时,郁峥一直将手拢在袖袍中,加之伤的不明显,没有叫她们察觉。 本也只是小伤,无关紧要,未免毓贵妃忧心,郁峥便瞒下了。 但有些事瞒得过毓贵妃和郁澜,但却很难瞒过同寝同食的姜舒。 “可还有别处受伤?”姜舒追问。 郁峥道:“没了。” “真没了?”姜舒质疑。 郁峥无奈:“你若不信,回去我脱了衣给你检查。” 听他如此说,姜舒提着的心落回了肚里。 轻捧着郁峥的手吹了吹,姜舒心疼道:“很疼吧。” 她以前敬香时,也曾被香灰烫到过。 瞧着是不起眼的伤,无足轻重,但却疼的钻心。 “舒儿吹过就不疼了。”郁峥语气轻松。 第(2/3)页